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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到府乃移书四郡属城长吏令各保其疆界明立部伍其从化平民悉令屯

2022-08-09 08:08:22 发布 浏览 900 次

恪到府,乃移书四郡属城长吏,令各保其疆界,明立部伍,其从化平民,悉令屯居。乃分内诸将,罗兵幽阻,但缮藩篱,不与交锋,候其谷稼将熟,辄纵兵芟刈,使无遗种。旧谷既尽,新田不收,平民屯居,略无所入,于是山民饥穷,渐出降首。恪乃复敕下曰:“山民去恶从化,皆当抚慰,徙出外县,不得嫌疑,有所执拘。”臼阳长胡伉得降民周遗,遗旧恶民,困迫暂出,内图叛逆,伉缚送诸府。恪以伉违教,遂斩以徇,以状表上。民闻伉坐执人被戮,知官惟欲出之而已,于是老幼相携而出,岁期,人数皆如本规。恪自领万人,余分给诸将。

诸葛恪到达丹杨太守府,就发送公文给相邻四郡及所属各县的负责官员,指令各自保护好辖区的疆界,部署好军队,那些顺从归化的老百姓,全部使他们聚居在一起。又分别安排众将领,将兵力布置在深险要害的地方,只修筑好防卫设施,不与对手交锋。等到他们种下的农作物即将成熟时,立即派出军队收割,连种子也不留下。原有的存粮已吃光,新种田地的谷物又收割到,山外的老百姓也聚居在一起,丝毫收入都弄不到,于是山民饥荒穷困,渐渐地出山归降。诸葛恪又下文告诫下属官吏说:“山民们抛除恶习、顺从归化的人,都应当给予抚慰,把他们从深山僻远的地方迁移到山外各县,不允许出现猜疑,甚至捉拿拘禁他们的行为。”臼阳县长胡伉收得归降的周遗,周遗原来就是个恶人,因生活困迫才暂时走出深山,内心仍然图谋叛逆,胡伉将他捆绑送到太守府。诸葛恪认为胡伉违反告诫,将他斩首,巡行示众,并陈述事由写表章上奏皇帝。山民们得知胡伉因捕捉降民而犯罪被杀,明白了官府只不过想要人们走出深山而已,于是扶老携幼而出,满一年后,得到的兵员人数完全符合他原先的设想。诸葛恪自己统领一万人,其余的分给众将统领。

权嘉其功,遣尚书仆射薛综劳军。综先移恪等曰:“山越恃阻,不宾历世,缓则首鼠,急则狼顾。皇帝赫然,命将西征,神策内授,武师外震。兵不染锷,甲不沾汗。元恶既枭,种党归义,荡涤山薮,献戎十万。野无遗寇,邑罔残奸。既埽凶慝,又充军用。藜 稂莠,化为善草。魑魅魍魉,更成虎士。虽实国家威灵之所加,亦信元帅临履之所致也。虽《诗》美执讯,《易》嘉折首,周之方、召,汉之卫、霍,岂足以谈?功轶古人,勋超前世。主上欢然,遥用叹息。感《四牡》之遗典,思饮至之旧章。故遣中台近官,迎致犒赐,以旌茂功,以慰劬劳。”拜恪威北将军,封都乡侯。恪乞率众佃庐江皖口,因轻兵袭舒,掩得其民而还。复远遣斥候,观相径要,欲图寿春,权以为不可。

孙权嘉奖诸葛恪的功劳,派遣尚书仆射薛综慰劳军队。薛综先发送文书给诸葛恪等人说:“山越依仗险阻,不归顺王化已经有数代,宽容招抚就犹疑不决,出兵征伐就狼顾逃窜。如今皇帝声威盛大,命令将帅西征,在朝廷中授予神奇策略,军威震慑山野之外。兵器锋刃不沾血污,铠甲不被汗水染湿。首恶被诛悬头示众,党徒顺从归于德义,山泽荡涤无余,进献俘虏十万。山野不存遗寇,城镇不留奸贼。既扫除了凶残之徒,又充实了军备之用。各类不轨之徒,变为善良之人。形形色色的罪犯,成为勇猛之士。虽说实在是国家神威普照,也真正是因为元帅兢兢业业、谨慎行事所致。尽管《诗经》中有赞美审讯俘虏的篇章,《周易》里有嘉奖出征斩获敌首的爻词,周朝有方伯、召虎,汉代有卫青、霍去病,哪儿足以与今天相提并论?功勋盖过古人,伟绩超越前代。皇上十分高兴,远远地发出赞叹。感怀《四牡》诗留下的典范,思及古籍中关于征伐归来君臣宴饮的记载。因此派遣尚书省亲近官员,相迎致以慰劳,用以表彰盛大的军功,慰问将士的劳苦。”任命诸葛恪为威北将军,封他为都乡侯。诸葛恪请求率领部属在庐江皖口屯垦,凭借轻兵袭击舒地,偷袭俘获那里的民众后返回。又派出侦察兵深入敌境,察看道路要塞,打算谋取寿春,孙权认为不可行。

赤乌中,魏司马宣王谋欲攻恪,权方发兵应之,望气者以为不利,于是徙恪屯于柴桑。与丞相陆逊书曰:“杨敬叔传述清论,以为方今人物凋尽,守德业者不能复几,宜相左右,更为辅车,上熙国事,下相珍惜。又疾世俗好相谤毁,使已成之器,中有损累;将进之徒,意不欢笑。闻此喟然,诚独击节。愚以为君子不求备于一人,自孔氏门徒大数三千,其见异者七十二人,至于子张、子路、子贡等七十之徒,亚圣之德,然犹各有所短,师辟由喭,赐不受命,岂况下此而无所阙?且仲尼不以数子之不备而引以为友,不以人所短弃其所长也。加以当今取士,宜宽于往古,何者?时务从横,而善人单少,国家职司,常苦不充。苟令性不邪恶,志在陈力,便可奖就,骋其所任。若于小小宜适,私行不足,皆宜阔略,不足缕责。且士诚不可纤论苛克,苛克则彼贤圣犹将不全,况其出入者邪?故曰以道望人则难,以人望人则易,贤愚可知。自汉末以来,中国士大夫如许子将辈,所以更相谤讪,或至于祸,原其本起,非为大仇,惟坐克已不能尽如礼,而责人专以正义。夫己不如礼,则人不服。责人以正义,则人不堪。内不服其行,外不堪其责,则不得不相怨。相怨一生,则小人得容其间。得容其间,则三至之言,浸润之谮,纷错交至,虽使至明至亲者处之,犹难以自定,况已为隙,且未能明者乎?是故张、陈至于血刃,萧、朱不终其好,本由于此而已。夫不舍小过,纤微相责,久乃至于家户为怨,一国无复全行之士也。”恪知逊以此嫌己,故遂广其理而赞其旨也。会逊卒,恪迁大将军,假节,驻武昌,代逊领荆州事。

赤乌年间,魏国司马懿图谋攻打诸葛恪,孙权正准备出兵接应,预测吉凶的人认为战事将会不利,于是调诸葛恪驻扎到柴桑。诸葛恪写信给丞相陆逊,说:“杨敬叔转述您的高论,认为当今人才凋零,坚守道德事业的人已经没有几个,应当互相帮助,像唇齿相依一般,共同使国家事业兴隆,让大家相互珍重爱惜。另外憎恶世俗风气的人喜欢相互谤毁,使已经有所作为的人,中途受到损伤牵连;将要奋进的人,心中没有欢喜之乐。我听到这番高论叹息不已,确实要击节应和。我认为君子不对一个人求全责备,即使孔子有门徒大约三千人,其中出众的也只有七十二人。至于子张、子路、子贡等在七十二人之中号称有亚圣德行的人,也还各有不足,子张偏激,子路鲁莽,子贡学习不专一,何况低于他们的人怎么会没有缺陷呢?况且孔子并不因为这些门徒的不完美,而不与他们结为朋友,不因为别人有短处而抛弃他们的长处啊。加之当今择取人才,应该比古代宽容,为什么呢?政治局势复杂,而有才能的人稀少,国家各项职位,常常苦于没有人才去充任。如果本性并不邪恶,志在为国出力,就可以勉励信任,让他尽力施展才能。至于细小的行为规范方面,有些不足之处,都应该宽容,不值得一条一条地去全面细究。况且对于士人实在不可以细论苛求,如果苛求,即使那些贤圣也不是完美无缺,何况那些与贤圣有距离的人呢?所以说用理想的道德行为做标准来衡量人就难,用普通的人的标准来要求人就容易,如果这样,贤士愚人就可以看得清。自从汉代末年以来,中国的士大夫像许子将一类的人,之所以互相指责诽谤,有时造成大祸,推求其根源,并不是因为有大的仇怨,只因为不能完全做到用礼数约束自己,而专门以过分纯正的道德标准来要求别人罢了。自己不按礼规办事,别人就不服。用过于纯正的道德标准要求别人,那么别人就不堪承受。心中不服气于他的行为,又不能忍受他的苛责,相互之间就不能不产生仇恨。相互间的仇恨一旦形成,那么小人就有机会置身其间挑唆。小人置身其间挑唆,那么无中生有的谣言,无孔不入的坏话,就会纷繁错杂地交相到来,即使让最明察、最亲近的人面对这种情形,都难以判别是非,何况是已经存在仇恨,而且又不能够做到明察是非的人呢?因此张耳、陈余以至于拔刀拼杀,萧育、朱博也不能始终保持友谊,根本之处在于上述原因罢了。不宽容小的过失,抓住些细枝末节相互苛责,时间久了就会弄得家家户户相互仇恨,一国之内就不会有德行完美的人了啊。”诸葛恪内心知道陆逊因为听了谗言而猜疑自己,所以就发挥陆逊所讲的道理并赞颂他的主旨。恰巧陆逊去世了,诸葛恪升迁为大将军,被授予符节,驻守武昌,替代陆逊统领荆州军政。

久之,权不豫,而太子少,乃征恪以大将军领太子太傅,中书令孙弘领少傅。权疾困,召恪、弘及太常滕胤、将军吕据、侍中孙峻,属以后事。 []

数年后,孙权生了重病,而太子年纪小,于是征召诸葛恪以大将军的身份兼任太子太傅,中书令孙弘兼任少傅。孙权病危,召见诸葛恪、孙弘及太常滕胤、将军吕据、侍中孙峻,嘱托后事。

翌日,权薨。弘素与恪不平,惧为恪所治,秘权死问,欲矫诏除恪。峻以告恪,恪请弘咨事,于坐中诛之,乃发丧制服。与弟公安督融书曰:“今月十六日乙未,大行皇帝委弃万囯,群下大小,莫不伤悼。至吾父子兄弟,并受殊恩,非徒凡庸之隶,是以悲恸,肝心圮裂。皇太子以丁酉践尊号,哀喜交并,不知所措。吾身受顾命,辅相幼主,窃自揆度,才非博陆而受姬公负图之托,惧忝丞相辅汉之效,恐损先帝委付之明,是以忧惭惶惶,所虑万端。且民恶其上,动见瞻观,何时易哉?今以顽钝之姿,处保傅之位,艰多智寡,任重谋浅,谁为唇齿?近汉之世,燕、盖交遘,有上官之变,以身值此,何敢怡豫邪?又弟所在,与贼犬牙相错,当于今时整顿军具,率厉将士,警备过常,念出万死,无顾一生,以报朝廷,无忝尔先。又诸将备守各有境界,犹恐贼虏闻讳,恣睢寇窃。边邑诸曹,已别下约敕,所部督将,不得妄委所戍,径来奔赴。虽怀怆怛不忍之心,公义夺私,伯禽服戎,若苟违戾,非徒小故。以亲正疏,古人明戒也。”恪更拜太傅。于是罢视听,息校官,原逋责,除关税,事崇恩泽,众莫不悦。恪每出入,百姓延颈,思见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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